返回第145章谁干的(1 / 1)烟山山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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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牢房里面还能保持清醒与整洁,是她最佩服的。

扪心自问,白依阑觉得,若是她沦落到那种境地,是万万做不到曹曦那种程度的,大约她也会自暴自弃吧?

是以,曹曦眼睛里的信任,以及不可置疑的清亮的眸子,是她印象最深刻的。

梅长青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来,毕竟,闺阁女子接触逇范围有限,曹曦又是个黄花大闺女,交涉的范围就又窄上了许多。

“月儿,你说这事儿会不会就是曹大人干的?”

梅长青饭吃到一半,就将旁边调查来的纸张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企图从里面发现些蛛丝马迹。

对于从未见过的人,白依阑从来不轻易下结论。

“你若是好奇,你就自己见见曹大人,或许也有收获也不一定呢?”

至于许家的生意,充其量也只能让许知县家过得富足,成为一般的大户人家,可还到不了富可敌国的地步。

许知县这么多年不挪窝,单单是为了保住允判的位子,都花了不少的银子去打点,升迁为知县,更是将家当花了一大半。

可就是去了这一大半的积蓄,许家依旧算是富裕人家。

单单是这一点,作为许家的当家人,许知县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也不知道是太相信大女儿了,还是有所察觉。

许家乱糟糟的事情,她是没兴趣知道了。

“你就算是将这张纸给看出窟窿来,也看不出什么花儿来。”将纸张抢了过来,白依阑这才仔仔细细的看。

“曹大人若真的是为国为民,一行一举都能看出来,相反,若是曹大人在做戏,你心里也有底。”

到底是真的为国为民,殚精竭虑,还是装模作样,也得见到人才能说。

眼见为实、耳听为虚,万一连他们手上的东西都不是真的呢?

“赶紧吃饭吧,明天你就辛苦辛苦跑一圈瞅瞅去。”白依阑将纸攒吧攒吧给收了起来。

“月儿就不担心为夫离开南苑县,这里又乱了怎么办?”瞧着小妻子一点儿偶读不担忧自己,梅长青心里涩涩的。

白依阑没看出梅长青的别扭,翻了个大白眼。

“都已经平静下来了怎么可能会乱?就算是要乱,不是还有邱大人呢吗?”虽然是一个草包,但是,草包也可以适当的发挥作用不是?

梅长青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么回事儿,这次的事情太大,若是京城还派人过来,最起码他这个南苑县的允判,能将事情屡清楚了。

在自己的地盘上,梅长青想要掌控住所有的变化。

可等到小闺女能说话写字了,她好不容易把小闺女教养的和她性子一般,偏偏小闺女又被梁王给带歪了。

她竟是辛辛苦苦什么都没得到?这怎么能行?

梁王妃怒了,就不准梁王亲自带着小闺女了,就算是梁王要与小闺女亲近,也得她在场才行。

今儿小闺女竟然自己带人来书房,梁王可不就是惊奇的很?

抱着小闺女软软的小身子,被称作歆歆的小郡主,终于笑了,“母妃在和楚姨母说悄悄话,女儿不能听,就想来找父王了。”

尽管小郡主对旁人说话一板一眼的,但是对梁王爷,还是很特别的。

每每小郡主这般,梁王妃就要心塞很久,只觉得给小郡主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小女儿,只是梁王一个人的。

偏偏梁王还很是受用小闺女对自己的特别。

梁王听到来人是姚家的楚夫人,心思顿时明了,大约楚夫人也收到南苑县来的密信,不然也不会踏进梁王府的大门。

梁王想的不锉,楚夫人拉着梁王妃,连客套的话都不会说,直接说到了正题。

“我家月儿传信回来,说是南苑县不太平,皇后的娘家哥哥邱大人不顶用,让我来问问梁王,他的人在南苑县的,谁能信任?”

其实,白依阑的话并不是那般说的,楚夫人却觉得,月儿丫头就是这个意思。

白依阑是想问问亲爹,京城里面押送过来的官银有没有假的,看看吃从哪里来的,只是这个工程太过浩大,即便是身为户部尚书的姚大人,也不可能一个人查探。

所以,这就有了外交政策,偏偏,楚夫人很不想让自家掺和到这件事儿中。

楚夫人没有忧国忧民,为天下付出所有的情怀,只想让宝贝女儿从这件麻烦事儿中摘出来,安全就好。

所以,楚夫人才这般自告奋勇的前来梁王府询问。

梁王妃被问的一愣,她虽然知道这件事儿,但具体的还真不清楚。“怎么了,是长青哪里有解决不了的事情了?”

官银造假案子,圣上不是派邱大人过去解决了吗?这是没解决好?

楚夫人不想瞒着梁王妃,三两句将事情交代了,气的在大秋天,呼呼的扇着扇子。

“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山旮旯的地儿穷不说,竟然还能闹出来这么个事儿?这是穷啊,还是富得流油?”

凉飕飕的扇子风都不能降下她所有的话火气,实在是太可恨了!

梁王妃想到楚夫人的女儿还未及笄,跟着梅长青到了穷乡僻壤的南苑县,吃苦受累不说,还一件好事儿没捞着,顿时觉得,他们跟着求亲的有些不太地道。

一想到这事儿还是她撮合的,梁王妃哪里还敢迟疑,直接让人去找梁王了。

“妹妹不要着急,这事儿我定然让梁王管好了,你只管放心好了。”梁王妃很是不好意思,赶忙给楚夫人到了杯热茶。

楚夫人哪敢让梁王妃斟茶给自己,放下扇子,也给梁王妃倒了一杯,“王妃不用管我,我就是气我家大人,若不是他,我的月儿怎么可能会遭这份儿罪?”

“当初我就是太便宜他了,才会这么轻易嫁给他,现在竟然让他草草的将我的宝贝闺女给嫁了出去,哼!”

梁王平日里话不多,也不愿意给谁承诺,不过又梁王这句话,楚夫人已经很满意了,再多了,求也没用。

梅长青这个女婿,楚夫人虽然不太喜欢,但是她却相信夫君姚大人的眼光。

“有了王爷的这句承诺,我就放心了。”楚夫人瞧了一眼梁王妃,冲着梁王妃眨了眨眼睛,带人走了。

这么多年来,梁王妃的身子好不容易才调养过来,现在孩子也大了,也是时候要兑现当初的承诺了。

“你也不用担心,贵阳府那边,就算没有本王亲自去处理,梅长青也会将事情完美解决。”

现在,那边只是要他的一个态度罢了,民生暴乱,不管有没有责任,都是砍头的大罪。

梅长青是他看着长大的后生,也是户部尚书老狐狸姚大人看中的女婿,或许一开始的时候,梅长青并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可是现在嘛。

梁王从未让梁王妃失望过,只要是梁王答应她的事情,不管过了多久,都会实现。

就是这个承诺,十几年,梁王依旧记着。“好吧,你可是当着歆歆的满答应我的,可不能食言。”

梁王妃揉了揉小女儿柔软的头发,笑的很是温婉。

小郡主仰着小脑袋,跟着腼腆的笑了,她喜欢母妃身上的气质,喜欢父亲身上的威严。

远在南苑县的梅长青,还在紧张的筹备梁王大驾光临所需要的“东西”,若是知道梁王殿下的心思,说不准得气哭喽。

明明是那么大的事情,梁王殿下非但没有大动肝火,还想着和妻女一起旅行,这实在是

贵阳府乱象横生,街面上鸡鸣狗盗之辈更是层出不穷,梅长青缠着粗布短打,一路走快,脸色很是不好。

单单凭靠楚家的人,根本调查不过来这么大的案子。

捉襟见肘的窘态,让梅长青心情很是不好,楚飞跟在梅长青身边,趁着夜色昏沉,进了方同知的家门。

夜色遮掩下,让梅长青行动很是不便利,但是没办反,谁让这事儿是他主动担责的呢。

尽管白日里已经踩点了好几次,一行人还是有些疏忽,竟然忘记了方同知每月初五的时候,会在书房里彻夜难眠。

瞧着书房里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窗子,梅长青只得带着人去搜别的房间。

听说,方同知手上有雨商户定下的合约,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白依阑手上刚拿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怀疑过是不是真的,只不过看梅长青这么慎重的态度,还是直接将消息交给了他。

中州都督曹大人似乎真的是打心底里为国为民的好官,梅长青去调查的时候,还让楚飞拿着假银子去曹大人面前兑换过真银子。

只是,中州处处透露着诡异,百姓身着华服,根本不像是缺钱的模样。

带着这样的疑问,梅长青回来海域小妻子上套了一番,不过,还未商讨出什么结果,门就被塞进来一叠高密的信件。

这不,梅长青就带着楚飞几个,在方同知家里做起了梁上君子,甚至还准备了不少有用的秘药。

楚飞淡定的看着自家少爷在厨房饮用水里倒进了不少的泻药,想要阻止,想了想,还是闭起了嘴巴。

待泻药与缸子里的水完全融合,梅长青才像没事儿人一样,从方家的厨房里拿了一笼热热的小笼包吃了。

奔波了好几天,总不能连饭都不给吃吧?

梅长青坐的自然,自然到楚飞都要以为他们家少爷是来方同知家里做客来的。

作为所有的事,梅长青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去了邱大人今晚下榻的客栈,正好被同样出门的甘树培给撞见了。

“楚大人,您这是从哪里回来?”

甘树培一双小眼,精明的瞧着楚家一行人均是一行夜行衣归来,心里直痒痒。

梅长青可不管甘树培的好奇心是多么的旺盛,高傲的瞥了一眼甘树培一眼,复又平易近人,很是八卦。

“听说邱大人在京城有着舌战群臣的本事儿,又是圣上最为看重的监察百官的御史大人,你说,邱大人明察秋毫的本事,是不是如影随形的?”

梅长青话说的贱兮兮的,甚至有种另甘树培产生一种锁的错觉,却独独没有恐惧害怕的心思。

都说患难与共是夫妻之中最为长久的相处之道,梅长青瞧着一早上直接甩开他,去逛街的月儿,开始了深深的怀疑。

此次跟着邱大人出来的,除外梅长青,就是樊刺史了,南苑县则由新上任的卫大人镇守,樊德源则回到了北苑县。

北苑要比南苑县好上很多,毕竟,当初还活着的刘知县舍弃了南苑县跑到北苑县,也不太愿意让自己口袋里的银子变成假的。

因为这个缘故,再加上樊德源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倒是让北苑县的百姓得以夹缝生存。

南苑县平静了,大牢里面重要的囚犯也死了,邱大人就不太好意思继续躲在南苑县找清闲了。

贵阳府傍晚的时候,还是很宁静的,只是到了早上,就不太平静了,街面上,到处有起义的百姓。

只是这份吵杂之中,竟然也夹杂着普通百姓的宁静,只不过流通的货币不再是银子罢了。

铜板和金子,成了贵阳府最受欢迎的东西。

被迫和邱大人一行人一起吃早饭,甘树培拿着钦差大臣的令牌,很是费劲的和客栈的老板结算房费和饭钱。

即便是这样,甘树培还是受到了不大不小的嫌弃。

梅长青将碗里面的米线吃完了,这才觉得心情好上了许多。

邱大人不想动,但,远在京城的梁王殿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了,他心里害怕。

“楚大人、樊刺史,都用完早膳了吧?咱们走吧,去方同知家里瞧瞧去。”

邱大人精瘦的身子走在前面,一身蟒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很是有种仙风道骨的意味。天知道,这身松垮的袍子,两月前,还是很合身的。

彼时,躲在书房里面一宿没睡的方同知,才刚刚用完早膳。

方家的老管家脚步飞快,听闻外面来了大人物,慌不择路的向着书房的方向跑。

“赶紧的收拾,一会儿钦差大人可能会过来,把窗子都打开,散散味道。”

听说大人物吃惯了好东西,闻见味道都知道是什么,他才刚吃完,可不能让这位邱大人抓到把柄。

尽管方同知很想营造出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景象,可现实实在是没有条件,他最近补品吃的多,身子很是健壮。

老管家跑的快,方同知反应的也快,反而外面被迎进来的几位,慢腾腾,一点儿都不着急。

邱大人不想去方同知家的正堂,瞧着院子里面竟然有一处露天的亭子,倒是觉得正好。

“那边的亭子看起来不错,本官与两位大人就在那个亭子的地方等着倪家大人吧。”

小厮很是为难,不敢直接否定,正犹豫着,邱大人已经带着梅长青和樊刺史向着亭子走了过去。

在院子里谈话交流,周边一目了然,既可以防着消息在方同知家里被船底出去,还可以将自己摘清楚。

邱大人在京城的时候,与朝堂上的老狐狸们交流久了,深谙此道,即便他很想彰显自己地位,不过

邱大人看了一旁的谋士甘树培,顿时将心里的不敢给吞了下去。

好吧,他还想完完整整的回去呢,可不想在贵阳府这种破落地儿被梁王大人给抓住把柄,就地正法。

方同知是想着待客的厅堂里面跑的,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到人来,不免有些奇怪。

他招来一旁伺候茶水的丫头,不解的问道:“不是说外面来了好几位大人吗?人呢?”

小丫鬟刚将茶水准备好,听见方同知问话,赶紧曲了膝盖,“老爷,几位大人觉得园子里的亭子很好,便都去了亭子。”

方同知心里直觉有些遭,抬起腿就往亭子的方向跑。

直到这一次,竟然又让他看见了,梅长青忽然觉得,邱大人也就只有狐假虎威拿的出手了,还是短暂的狐假虎威。

“怎么,方同知这是还没缓过劲儿来?”邱大人好整以暇的看着方同知,让身旁的小丫鬟给倒了热茶水。

“前几日方同知不是还在贵阳府的商户暴动而忧心的吃睡不安吗?怎的,本官这时候瞧着,邱大人的身材,似乎是丰腴了一些?”

“下官,下官”方同知被邱大人似是而非的话给唬的一愣一愣的,恨不得将前几天吃的都给吐出来。

邱大人不是不管贵阳府的事儿吗,这番突然跑来是做什么!

方同知很是怨念,“大人,下官自是忧心贵阳府的情形,以至于夜不能寐,昨日,民众暴动才被安抚下来,下官这才睡了个囫囵觉。”

“大人您不知,下官的身子,喝口水都长肉,所以”

只要把人弄出去,他自由办法解决府里面的残留的证据。

梅长青想,方同知必是不知道他也在亭子里面坐着,不然肯定要炸了,他一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儿,竟然也敢承了他从五品同知的请安。

他虽然自觉的避开了,但,这种误会还是不要有的好。

“方大人,下官与两位大人是吃了早膳过来的,您就不必费心了。”

他话头一起,方同知就抬起了头,待看清请安说话的人是梅长青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在想,如果当初梅长青来的时候,他就表示欢迎梅长青的投诚,并郑重的给了梅长青所有的面子,现在他是不是就不用面对梅长青了?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原来楚大人也跟着邱大人来了贵阳府,不知道南苑县的境况,楚大人是不是已经安抚好了?”

方同知不喜欢梅长青,这是在他打听好了梅长青所有的人脉之后,他慎重得出的结论。

纯臣活不长久,不管梅长青以后的官途会如何,单单是梅长青有一个户部尚书姚继峰的白父大人,他们就不是一路人。

所以,在梅长青来到贵阳府的时候,他就没有招揽的心思,一直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可就是这个态度也不行,出了事儿,梅长青就带着邱大人找上门来了,实在是令人糟心的心。

上峰问治下的政事,梅长青回答的一板一眼,“禀方大人,南苑县已经恢复了该有的秩序,后期需要维护的地方,邱大人命新来的卫县丞全权处理。”

“哦?那就好,能者多劳,怪不得邱大人会看中楚大人。”

方同知点了点头,走到邱大人的身边,“邱大人,贵阳府的暴动已经消减了不少,不知您来是想要查什么?”

原本还想着私底下和邱大人联络联络本就不存在的感情,不过看这种情况,大约也不用了。

方同知不想露怯,所以准备先发制人,而且把话都说明白了。

虚与委蛇,乃是朝堂上管用的推脱手法,当然,作为御史大人,他从来都没有学过那种文人的装腔作势。

只是,原本耿直的瓯都市自己,现在忽然换成了对方,邱大人就有些惊奇。

“方同知竟然不知本官为何而来?本官还以为方同知早就准备好了要迎接本官呢?”

邱大人捋了捋胡子,一副你不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把方同知看的心里惴惴不安。天地良心,他是真的不知道。

“圣上任命你为贵阳府的同知,本就有监察贵阳府官员的权利,你给本官说说在,这么多年,你都监察出什么来了?”

邱大人将手上的杯子放在冰蚕丝的桌布上,连点儿声音都没有。

杨知府还曾经对他说过:“方同知,你我二人以后可要长长久久这般相处下去,贵阳府也一定会在你我的手中走上富裕之路,你说是不是?”

当时杨知府的表情是这么样的来着?

方同知觉得自己有些想不起来了,那时候他和杨知府都是被贵阳府底下的小官们仰望着的存在。

就像他现在仰望着邱大人一般。

对了,当时正好是九九重阳节,他们带着一众官员,去了贵阳府外的阳西山,还与诸位大人们,看了当天的希望。

漫天的霞光,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让人忍不住觉得美好,只可惜,那时候站在他旁边的杨知府,尸体都停放在义庄好几天了。

“怎么,方同知还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本官的话?”

邱大人不是个性子好的,毕竟,做惯了御史,他连弹劾人都叭叭的不曾停歇,能等着方同知回魂,已经很不容易了。

方同知满嘴像是吃了苦黄连一般,“大人,下官失职,以前从未察觉到杨大人在官银上造假的事情。”

方同知双膝一屈,咚的一声,膝盖磕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梅长青默默的摸了摸自己的膝盖,都有些牙疼,幸亏,他不用在这种地方下跪磕头,不然膝盖受不住。

方同知虽然敢拿冰蚕丝的桌布铺桌子,但也没有奢侈的在地板上铺一层,所以受罪的还是自己。

“官银造假事关重大,杨知府又是个谨慎的性子,从未在贵阳府出手过假银子,下官不知,实在是”

“哦?你这是在推卸你监察贵阳府百官的理由?”

邱大人瞧着方同知恐惧害怕的样子,前阵子给消磨掉的傲气,终于在方同知身上找补了回来。

“楚允判、樊刺史?你们两个带人去方家找找,特别是像厨房这种要地翻找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秘密。”

“大大人,这样恐怕不好吧?”

方同知弱弱的说着,不敢大声反驳,不过又将一双无辜祈求的眼睛看向了梅长青。

在方同知眼里,梅长青背后的靠山无论如何强和,在贵阳府,梅长青能够依靠的,之后他这个同知大人。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他不相信楚允判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他给梅长青使眼色,想要让梅长青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要真的将书房里还未来及的处理的信件给搜查出来。

奈何,梅长青根本就不是个会讲人情的人。

又是在这种事情偶读闹大的情况下,方同知连蝇头小利都没有许诺给他,他凭什么要给方同知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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