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程氏几人夹着尾巴逃之夭夭
另一边聂婶子也准备带着她的两个儿媳荷花和翠花家去。
“聂婶子,劳驾您还亲自过来一趟,书妍真是不胜感激。”
正在数落丘亮的聂婶子一愣,转过身冷冷的瞄了一眼赵书妍。
见面前女子眉目如画,明眸皓睐,楚腰蛴领。唯话少世间礼态。
聂婶子冷意十足,斥道,
“我老婆子今儿可不是在帮你。”
“你可别多想,你家张老太太今儿所唱的戏,我心里跟明镜似的。”
“你且给我记住了,没有下次!!!”
聂婶子这般无理对她话,赵书妍没有生气,更没有心虚。
她神色淡淡的。
聂婶子收拾丘大奎,经地义。
她的确利用了聂婶子,那又怎样???
她赵书妍不后悔!像丘大奎这种渣老头,就是需要专门的人物来收拾他。
“倘若你还想要在这秋水村的地界待下去,我劝你,最好安分点!”
“聂婶子,我想你是多虑了。”
“书妍行的正,站的端,为何会在这秋水村地界待不下去?”
“你哼!你好自为之吧!”
聂婶子瞧着她这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一时语塞,也懒得和她费言,转身就走了。
“就是,哼!!!”
“赵舒颜,也不瞧瞧你是个啥玩意儿?”
二儿媳翠花双手叉腰,盛气凌人。
也学着她婆婆聂婶子那般,气哼哼的埋汰她两句,骂完后尾随着聂婶子走了。
“娘,娘,你等等俺啊。”
荷花心善,走近道,
“舒颜,你甭别往心里去,俺娘她心肠不坏,她刀子嘴豆腐心,翠花她”
赵书妍莞尔一笑。漆黑的双眸如黑夜般魅惑,细看,平静无波。
“放心吧,荷花。”
“你的意思我懂,书妍谢谢你的好意了。”
刀子嘴豆腐心又怎样?不代表她赵书妍就可以任人随意欺负。
“荷花,还不快走!!!”
“回家扯猪草去。”
不远处的聂婶子不满的叫喊了起来。
“诶,来了,娘。”
又回头交代两句,
“亮子哥,你可注意些安全,俺回去了。”
荷花也离开了。
中午发生的这件事就像一个插曲般过去了。
它偶尔会变成秋水村一些人茶余饭后的一项谈资,并不能激起什么大的浪花。
聂婶子走后,大家伙陆续爬上房顶继续忙忙碌碌的开始了一的工作。
赵书妍挽起袖子也开始干活,蹲下身来清洗那些没有洗完的碗筷。
刚拿了一个碗到手中,一道稚嫩的急迫的声音就传了来,
“姐,姐,你有没有怎么样?”
弟弟赵琦君刚爬上了河岸,就扯着嗓子急切的呼喊了起来。
他一把扔掉手中牛绳。
一趟就跑到了赵书妍跟前,拉着她的手上下瞧了个遍,紧张道,
“姐,三婶子有没有欺负你?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瞧着眼前这子关心不已的表情,赵书妍心下感动不已。
“姐,你快呀!”
“姐没事。”
“真的?姐,你别骗俺。”
赵书妍轻轻摸了摸他头顶的头发,好笑道,
“你瞧姐这模样是像哪里受了赡人吗?你呀,你也太瞧你姐了。”
赵琦君挠挠头,冁然一笑,
“确实不像,呵呵。”
“姐,你可吓死俺了。”赵琦君唏嘘道。
而不远处荒田盖上那骑在牛背上的大汉子,仍是一副面目狰狞的脸孔,嘴里在不停的咿呀嘶吼着。
“瞧你那点出息!!!”
“屁大点事,急得上蹿下跳的,德行!你姐她是那种轻易被欺负的人吗?”
“你三婶子欺负她?她不欺负人都是好的,哼!”
赵子安凝眸蹙眉,烦躁不安。
他炸着个鸡窝头,把树叉子往柳木桌上一靠,坐在了火坑旁边的木墩子上。
哪晓得屁股还没坐热,又一跟头跳站起来,这次也不嫌屁股疼了。
焦虑的在火坑周围转悠了两圈,拿着树叉子在地上敲得咚咚咚直响。
转悠了两圈,左右瞧着不顺眼,实在气儿不顺,一把又扔掉手中的树叉子。
怒气冲冲的就进了窝棚。
嘭的一脚踢上了窝棚门,一咕噜钻到被窝,盖住头,呼呼大睡。
“大丫,你你爹这是咋啦?”奶奶踌躇道。
据她观察,不对劲。
早上她瞧子安不是还神清气爽,满脸春风得意的要出去溜达溜达的么,怎么回来就乌云密布?
吓屎她了。
“奶奶,你管他作甚?”
“哼,他除了酒瘾又发作了,还能有啥事这般上蹿下跳、焦躁不安。”
“是这回事儿?”
奶奶蹙眉,愁容满面。
“奶奶,俺姐的没错。”
“爹他就是酒瘾发作了!也不知是谁把酒壶给摔破了,酒水洒到了河里的石步子上,爹喝又喝不到,只能在一旁干着急,那酒气儿飘得到处都是,勾得爹肚子里的酒虫乱窜哩。”
道此事,赵琦君也是一脸不郁。
哼,她就知道。这个渣爹,隔上几,这酒瘾就又要发蹬了。
“哎呦,你爹这才消停了几哟。”
“这下可如何是好哦?家里又不得安生了,这都怪你三婶子,好端赌来提什么亲,作妖哦。”
“好了,奶奶!”
“你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你瞧,这都啥时辰了?你孙女这碗都还没洗完呢,你呀,有那闲工夫,赶紧帮孙女生生火呀。”
“再晚,我可就来不及做晚饭了。”
“啥时辰了?瞧俺这记性哟。”
张老太望望色,确实不早了,连忙去了灶台便忙着生火去了。
赵书妍又跟弟弟赵琦君道,
“绮君,去把牛牵到窝棚后面去绑起来,等会帮姐姐来洗碗。”
“好嘞!!!”
毕竟才十来岁,在现代也就还是一个孩子,孩子就是孩子,一会功夫就忘记了不快。
赵书妍无奈的摇摇头。
她如果有那么多伤春悲秋的时光,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去赚银子。
眼瞧着高锋那边住房也要交工了,明,这变蛋作坊估摸着也完工了,等付完工钱,她手中的银子差不多也就见底了。
她不能指望那雅风阁的分成,先不那分成要等上三个来月,目前还不知盈利状况是好是坏呢。
眼看这明后又得去雅风阁交一次豆沙的货,她抽空还得给雅风阁排排新的播,作坊建好里面还得规整规整,还得请人唉,还真是麻烦呢,害她腾不出手去干其他的。
看来她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