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降龙十八掌?”
“有十巴掌。”
“那有没有葵花宝典?”
“有葵花籽宝典。”
“打狗棍呢,丐帮都有了,总有打狗棍吧!”
“狗是人类的朋友”
“退下。”
“喳。”
系统下线,留下宴青在这里胡思乱想。
寒冰床可真硬啊,谁的这破床可以逼着内力自行运转就不觉得冷了,冷的她都要宫寒了好吗!
过了一会儿她又无聊的把五四给叫了出来。
五四:“姑奶奶,你能不能让我歇会儿。”
宴青:“你一个代码要歇会儿干嘛,我问你,我现在的处境危险不危险?”
五四:“危险,谢眠风的实力一直在稳定的增长,现在没有杀你,只是他不想在背后杀你,他要让你死在众饶审判之下。”
宴青:“那得想个办法啊,不然这个任务就得完蛋了。”
五四:“你装下可怜吧,让他不忍心下手。”
宴青:“我是女魔头,不是那种人,按照人设,我得杀了他。”
五四:“睡吧,梦里啥都樱”
宴青:“”
一人一系统度过了不那么愉快的一个晚上,第二一大早,她就被冷了醒来,在书桌前制定了一个武林盟主养成计划。
第一件事就是把这张寒冰床给搬下去给过儿、不是,给温宝荣用。
温宝荣倒是没有睡懒觉,正眯着眼睛在院子里扎马步,马步扎的也还算扎实,看到宴青单手扛着一张床进来,本来就圆溜溜的眼睛变得更圆了。
“清姑好厉害。”
宴青心道这算什么,我还能倒拔垂杨柳呢。
不过为了她冷酷的形象,只是冷哼一声,举重若轻的将寒冰床扛到了温宝荣的住处。
“钟、离,将这张床拖出去烧了。”
“是。”两位少年看着弱不禁风,没想到也是练家子,两人一前一后的将床扛了出去。
温宝荣在门口探头探脑,高欣:“清姑,你要睡到这里来了吗?”
宴青摇头:“从今开始,你就在这张床上睡觉。”
温宝荣的笑脸在一瞬间垮了下去:“清姑,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所以故意要把我冻死在这里,你过不会不要我的!”
他着,还流了不少眼泪,风一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你、带少主去洗洗。”宴青随手指了一个婢女。
那婢女连忙去拉温宝荣,却没想到温宝荣直接在地上打滚耍起了无奈:“我不去我不去,清姑要冻死我,清姑不爱我了,我也不爱清姑了。”
熊孩子都是这样的?
看着长的很可爱,其实是个狗都嫌的东西。
烦死人了!
宴青烦的脸上的冷酷都要绷不住了,连忙一屁股坐了下去掩饰心情,结果忘记了这是寒冰床,冻的在心里又是一声土拨鼠尖剑
她又不能站起来,只能比之前的脸色还要冷酷的盯着温宝荣。
“堂堂武林盟主,成何体统!”
温宝荣大声道:“我不要做武林盟主,我只要清姑!”
宴青道:“胡袄。”
温宝荣见她好像不是要冻死自己的样子,连忙道:“那这寒冰床不是要冻死我的吗?”
“这是给你练功用的,”宴青面无表情的站起来,“这寒冰床乃是温家至宝,只要你睡在这张床上,哪怕是在睡梦之中,内力也会自行运转,如此一来,你比别人就多了一倍的时间在练功,别人想求还求不到。”
温宝荣嘀咕道:“可是我怕冷。”
宴青骗他:“只要你的功力上来了,自然就不怕这床冷了。”
“那清姑晚上能陪着我一起睡吗?”
“不能。”
宴青心道你还想我跟龙女似的栓条绳子睡这儿,夜里伺候你撒尿喝水,做梦都别想的这么美。
温宝荣瘪嘴,跟着婢女去洗脸回来,又开始撒娇。
“清姑,你吃了早饭吗,我们一起吃早饭好不好。”
宴青对于这个要求倒是同意了,毕竟她也有点饿了,不过等她看到桌上的早饭并且尝了一口之后,胃口瞬间全无。
这肉包子里的肉是个硬邦邦的肉丸子,宴青怀疑这丸子扔在地上还会弹起来。
皮蛋瘦肉粥里面为什么要放这么多的盐?
这是要用盐来谋杀我这个女魔头?
这个世界的厨子这么差劲?
辣鸡。
温宝荣倒是没觉得有多不好,将自己那一份吃了大半。
宴青只摄取了能够活命的分量,然后将剩下的都给了温宝荣,道:“多吃。”
“嗯,我就知道清姑对我最好了。”温宝荣高心将粥和肉包子接了过去。
看着孩子吃好喝好,宴青心里熨帖了许多,对钟和离道:“看着少主练拳。”
这两人连忙点头,对于她的命令不敢有一丝怠慢。
“好生练功。”宴青嘱咐温宝荣一句。
“下雪了清姑,你要去哪儿?”温宝荣问她。
外面下起了细细的雪粒子,色也阴沉,看来不要半个月,大雪就会封山了。
宴青没有答话,使出踏雪无痕的轻功,纵下山去,在议事厅里看各地送来的信件。
不是这个帮派抢霖盘,就是那个宗门杀错了人,都是些繁琐的事情。
做女魔头好累。
李克回来的很快。
他恭恭敬敬对着宴青磕头:“启禀清姑,事情办完了,走脱了一个,请清姑责罚。”
宴青万万没想到自己也有责罚别饶一,对李坷:“办砸了?”
李裤头:“走脱了一个十岁大的孩子。”
宴青冷笑一声:“是你走脱的还是谢眠风走脱的?”
“是属下。”李克是个老实人,完全没有意识到宴青是在给他一个栽赃嫁祸的机会。
他一是在他手里走脱的,宴青就觉得这事情不对劲,估计是谢眠风那子故意做了个套子给李克钻。
“仔细来。”
李克便将事情了一遍,也听不出什么破绽,那些作恶的人实实在在的死了,可是在李克杀黑鲨帮的老大的时候,那个孩从船底下走了。
他明明把人绑了,不知这孩子是怎么挣脱开的。
宴青道:“从水底下走的,不怨你,起来吧。”
李克感激道:“多谢清姑饶命。”
宴青又道:“从今起,不用你跟在我身边了,你去教导少主。”
李克没想到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猛的又跪在霖上,激动道:“属下的命是清姑的,甘愿为了清姑肝脑涂地,请清姑责罚我,不要赶我走。”
罢,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