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九章 朝堂翻涌(1 / 1)某星移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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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平跟男人斗智斗勇都不在怕的,可是和女人相处真不好处理。这是北列权利最高的女人向她抛的橄榄枝,要还想在北列混下去,只得顺从太后。她先随重樱离府,又把清平轩的东西都收拾到了她房里。

所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但是西一阁的事情,就没法光明正大的处理了。

还有子嗣

大热天的,她愤愤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她觉得自己是愈发任性了,明明是在出嫁之前就下定决心的事情,怎么拖到现在?

可是景韬越是放纵她自由,她就越像把头埋在地里的鸵鸟,不愿意面对现实。

“李承平!”

听见景韬喊他,承平才终于回过神来。

“你怎么回事?我已经喊你好几遍了。”

见景韬气呼呼地跑到床前,李承平才把自己从被子里钻出来。

“啊,什么事?”

景韬不耐烦的道:“你说呢?重樱走了,谁来替我宽衣?”

景韬嫌小厮粗笨,一直都是重樱在贴身照顾。本来成亲之后重樱就不方便做这些事情,可是李承平端着公主的架子不肯。而景韬衣来伸,饭来张口的皇子当惯了,也是不肯自己换衣服。

于是她只好跟着景韬走进浴房,浴房很大,有个八尺长宽的浴池子,旁边柜子里放着换洗的寝衣,池边还有一些酒和果子,实在是富贵人家的做派。

她硬着头皮解景韬的腰带,景韬看她生无可恋的脸顿时又来了乐,催促道:“你快点啊,怎么这么笨?是不是公主当惯了,不会伺候人?”

李承平听他这挑衅的语气,就知道他想找打,腰带解下来之后,她用力的把他领子一扯,直接露出光溜溜的胸膛来。

景韬遭到了女流氓的攻击。

本来只需要宽了外衣就好,他都是自己进了池子再脱里衣的。

好在景韬老大不小了,也不是纯情小伙子,十分冷静的命令道:“给我穿上。”

李承平嘴边不自觉带了一抹笑意,还是把衣服给他扯好了。

反正景韬不喜欢她,是不可能对她做什么的,她随便调戏都行。

她蹭了蹭鼻子,指了指浴室里的柜子道道:“待会儿自己乖乖换上寝衣。”

她正转身要走,忽然有一股气息逼近,她还没回头,景韬居然给她来了一个过肩摔!

浴房里本来就滑,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直接被景韬丢到了池子里面。

李承平从头湿到脚,对景韬怒吼:“你想干什么,我刚洗完!”

景韬蹲在池子边,得意的瞧着自己的杰作,啧啧的感叹道:“原来王妃想与我共浴呐,难怪要扯我衣服。”

水温虽然很舒适,但承平气的发抖,任头发粘在自己脸上,不发一言。

景韬道:“怎么,你还害羞了,刚才不是很会玩吗?”

李承平哼笑一声,擦了一把脸上的水,不示弱的对景韬道:“不是共浴吗?那王爷怎么不下来,还是说我今天守着这个池子,你还不洗了?”

两个人对峙了一会儿,池子也就比地面低四尺,于是景韬不情不愿的伸出,打算把她拉上来,如果这个时候反将景韬,一定会被识破。她只得乖乖的借着景韬的力上了池边。

他们两个再继续互相挑衅,最后只能同归于尽。

后来景韬出来后,看见阿莱在给承平擦头发,李承平气的根本不看他。

阿莱也觉得景韬太过分了,心说你们要玩闹就算了,怎么可以只把媳妇扔进水里去,自己在旁边看着呢,这要是把承平给摔着了怎么办。

为什么不抱着跳下去?

如果承平知道了阿莱的内心戏,估计立刻就想让她回南桓去。

阿莱生气的对景韬说:“王爷,阿莱斗胆说一句,您的所为也要合乎夫妻之礼。”

李承平听了十分扬眉吐气,她还是有娘家人的。

没想到阿莱接着走过去在景韬耳边道:“王妃怕水,还是不要在水里面了。”

景韬:“”

这对主仆是怎么回事。

一个扯衣服一个误以为他要在水池里面

等到将要熄灯,景韬时隔两个月终于回到了德音居的床上。这屋子的陈设变了许多,看来她也是花了心思在这里生活的。

瞅见她仍然是气鼓鼓的脸,一双狭长的明眸动人,他心情有点好,他对李承平说:“母后和你说什么了?今天对我这么凶残。”

一提他母后,她更是气得窍生烟。

她忍着怒气阴阳怪气道:“她想早点抱孙子,你同意吗?”

景韬唔了一声,似乎也觉察出了他这么对承平有些不妥。

景韬探查李承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道:“我给过你会。”

说的好像她很想被宠幸一样,承平没好气的回道:“我谢谢您了,您千万别再给我会。”

好像景韬就是要和她对着干,李承平想他怎么样,他偏不。

景韬开始不安分的挪到她身边,说道:“本王现在反悔了,还是觉得要再给你一个会。”

她知道只要景韬近了她的身,不管武功练得再好,都绝不可能无寸铁打赢一个男人。

她的理智告诉她,现在就跑,但她的理智也告诉他,现在不能跑。她是联姻的公主,是英王的王妃,如果她现在逃了,日后会招来更多逃不掉的麻烦。

太后会强赛人进王府,英王府的世子如果不是她生的,南桓和北列的联姻就不稳。

她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衣角,任景韬把她抵到角落。

景韬迟疑了一会儿,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侧,已经缠上了细软的腰肢,她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他的另一只解开她寝衣的腰带时,承平聚起一点神智,很没出息的闭上眼睛,眼角还有了一点潋滟,委屈的想哭。想如果这时候有刺客来暗杀就好了,搞砸了也绝不是她的错。

李承平既害怕景韬来真的,也害怕他不来真的。不愿意和不得不之间,她竟然生出一股从容赴死的决绝来,干脆任他摆弄。

景韬看她绸缎做的寝衣从肩膀滑落了一些,整个人僵硬的一动不动,感觉好生无。

景韬突然低低的笑了,可能是在笑话他自己美人在怀却毫无兴致。他很讨厌为了某些目的而和互相不喜欢的女人翻云覆雨。

迫使她对上自己的目光,低沉的声音说道:“阿莱说你怕水,让我温柔着点。你喜欢什么样的?”

这本来是一句挑逗,可景韬一说出这话,承平就知道他又在戏弄自己。想起他母后说的话,再想想这个大尾巴狼向来是人狠话不多,要是真想干点什么,哪有这么多屁话。

景韬只不过是喜欢和她对着干,看他的猎物生气,生无可恋,生不如死,他就越能一种想欺负的冲动。

承平忽然睁开眼,被自己的智慧所折服。

她落落大方的也去解景韬的衣带,抬眸凑过去说道:“我喜欢有难度的。”

景韬看出来她眼里的戏谑,突然爽朗的大笑起来,端着她的下巴道:“这可为难本王了。”

暧昧的气氛去的太快就像龙卷风,承平也跟着景韬笑了起来。

他们两个再互相挑逗,最后只能同床异梦。

守夜的小姑娘在外面撑着下巴想,这大半夜的,王爷和王妃在笑什么?

每天睁眼都有做不完的事情,既然两方都无意,夜深了哪有功夫还在玩闹。

承平正色对他说:“随便你喜欢上谁,只要我还活着,英王府的世子,就不可能是别的女人生的。不过你运气不错,我估计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就先忍两年吧。”

景韬还不明白她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就翻身躺下,不给他问话的会。

景韬并不是这样轻易善罢甘休的男人,他把承平掰过来面对他,说道:“那我也认真告诉你,养你一个就很贵了,别的的我养不起。至于我母后,小事上可以听她的,大事上我从来没听过。”

景韬似乎是想看看她头发有没有干,又摸了摸,然后说道:“虽然池子就这么大,但我会尽力给你一方天地。”

景韬给了她坚定的回答,他不会养其他女人,也不会听太后的话。

承平只要看见景韬她的心就颇不宁静。不想再听他说话,想翻过身去,再也不瞧他。

景韬却按住了她的肩膀,最后说:“你也不会死。”

承平甩开他的,狠下心说:不要给我承诺,我不会信。”

景韬熄了灯,在黑暗里无言的看着李承平的背对着他的身影。

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被一个女人狠狠的拒绝。

她什么都不要他的。保

护不要,承诺不要,安稳也不要。

明明在这无边的黑暗的河流里,她也就这样小小的一扁轻舟吧,却好像认为靠自己就能撑到天明时的云开海阔。

寅时刻,时隔半月的两位室友又一起睁开了眼。

承平第二日早给景韬扎朝服的腰带时,打量了很久,还是看不准八尺高的身材,腰到底在哪?

那人似乎很久没有早起去上朝了,如果不是有美人喊他起来,这种从懒惰的坟墓爬出来的第一天,他一定是起床气震天。

他耷拉着眼皮拉起承平的放在他后腰上,拖着长音有气无力道:“在这。”

承平:“”

她几乎是环住了他的腰,那腰线似乎比她想象的还要细一些,后腰上紧实的肌肉摸起来感很好。

景韬又不想要她,可也一点不觉得这种亲昵的举动有什么不妥,倒是把李承平一大早搅弄的心神不宁。

天刚刚亮,围绕着皇城的马车都动了起来,赶往这天的大朝会。

裴广轩知道绪风落在了景韬里,却不知道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在上朝前碰见景韬,他照样和往常一样客客气气和他打了个招呼。

半个月不见英王,却没有什么人敢和他寒暄讽刺一下那小偷是如何进到固若金汤的英王府的。

国家那么大,四海之内数不清的大事小事都要决策,既然和通商无碍,他那点家事自然不会被提起,景韬每次上朝就当是听戏。

这日朝会一上来就剑拔弩张,户部王侍郎率先言辞激烈地弹劾两江几位地方官员贪污赈灾的银两粮草才导致流民闹事,接着几大勋贵世家反驳是户部安排不当,根本就没能调集到赈灾的银两和粮草。景韬就觉得这皮球滚来滚去,不知道最后落在谁头上。

最后吵都他耳朵都疼了,勋贵世家建议派兵压制流民再详细查明,而户部坚持派钦差彻查贪腐以平民愤。也许北列这个国家天性如此,总是要用暴力解决问题,日子好过要打,日子一不好也想打。

打去年起国境内不断有地区遭遇天灾,再加上贪污搜刮之气盛行,流民才集结成队伍攻陷城邑闹革命。事情到底是什么情况心里都有数,问题是谁出头来管这件事。

谁能够不党不群,一门心思干点好事,还不怕得罪任何人。

皇帝无奈的揉揉太阳穴,终于开了金口:“英王不如说说有什么想法?”

其实昨天景韬就已经跟皇上交了底,这事儿不能他去管。闹事的流民要知道他去,肯定以为是要把他们都给收拾了,不知会不会激起更大的民愤。

“臣弟不才,不能为皇兄分忧。”

他不想接这件事,但是有人想他接。

裴广轩出列对皇上道:“臣以为此事由一个亲王出面,会比任何人都去都合适,不管真相如何,才能心服口服。”

景韬心里冷笑,屁大点事用得着他吗?把他支走,只有对裴广轩好处最大。

他们虽然算不上朋友,但却是利益休息相关的盟友。如果换成以前,他一定认为裴广轩是在帮他的前提下,不想武将的权力被削弱太多,趁此会让皇上意识到,用武力保障国家稳定太平是不可或缺的。

但是自从绪风说裴广轩是这些刺杀的幕后之人,他想问题的方式便不一样了。

这样一来不仅能让他的军队再次出动,引得皇上更加忌惮,搞不好一逼他交兵权,他就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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