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一出来,奕欢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情意,将他心爱的人热烈的搂入怀中与她唇齿交接。
他从来没想过,这样一个词会对他产生这么大的影响,甚至让他为此失控。
段霓苼热情的抱着他,伸手脱去他那些碍眼的服饰。
一时间气温升高,两个人一边亲,一边转移阵地,来到了浴桶内。
浴桶很大,足以容纳两个人。
他们在水中纠缠地难舍难分,仿佛只能感受到彼此。
“小苼,你可想好了么?永远与我在一起?”
他看着身下的她,眼神迷离吐着热气。
奕欢想,就算她不愿意他也不会再放过她了。
而段霓苼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一天,一句话,她已经等了太久。
没有任何犹豫,她用更加热烈的方式告诉他她的回答。
她倾身过去吻住他,与他紧合密缝,将所有她想说的话化作热情献给他。
奕欢得到了她无声的回答,回以她更多的热情与爱。
不知何时,他们已从浴桶转移到了床上,轻纱里,两具身体紧密结合,在奕欢温柔的进攻中,段霓苼渐渐的感觉到了一些痛楚。
她半咬着嘴唇,与奕欢一起,把自己交给了彼此。
“沈轻徽,你在看什么呢?”江浣怜兴趣蔫然的趴在他身上询问着他。
他们吃完饭之后回到宿舍,沈轻徽就一直在这坐着看书,无论她怎么闹腾也只是对她笑笑然后摸摸她的头,不然就是揉揉她的脸。
唉,这么长的时间,他怎么只看书都不看看她。
“看书呢。”
他简短地回答着,低头亲了一下她的头发又继续看。
但江浣怜早已经无聊到爆了,就想找点事情看,所幸就爬到他身上拱他,让他无法静下心来看书。
她缩着从他书下穿过脑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头晃来晃去,他没有办法,只得放下手中的书,“无聊了?”
江浣怜立刻点头入捣蒜般,然后嘟着嘴哼唧道:“你从我去洗浴开始就一直在看书,我都洗完了你都还在看,书有我好看吗?”
“没有。”他立刻道。
“那你为啥一直不理我。”
既然书都不好看了,那为啥还要看呢?
沈轻徽将书在旁边放好,一手环过江浣怜将她提了起来坐在他身上,自己则靠在塌边。
他捏了捏她的脸,似是遗憾的说:“书中自有颜如玉,我这虽有真的玉,却不能细细解读,所以啊…我就要另寻它玉咯。”
“哈?什么颜如玉真玉它玉啊?我怎么听不懂,你可不可以通俗一些和我说。”江浣怜压根没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傻傻的要他说的仔细一点,但对于沈轻徽来说她听不懂更好,免得让她知道自己一直馋她。
原本他还没想要看书,但那某处的水声太吸引人,弄得他一直心猿意马,赶紧默念一些净心咒再拿出书细细看。
可这丫头可好,洗完以后还爬到他身上,软乎乎的一团还香香的,不知是用的什么香粉,这么诱人。
以前他还觉得那种闻香识女人的招数十分假,但他现在好像能明白,闻香识女人确实不错,他就能认出江浣怜。
不过他不能和她说这些,只待几个月后她及笄,才能让她知道他对她的渴望。
唉…以前怎么从不觉得自己是这样一个重情重欲的人……
不再想,他轻笑道:“就是觉得书很珍贵,你也很珍贵的意思,怎么无聊了?困么?”
他巧妙的岔开了话题,不再让她纠结于此。
江浣怜在他胸前衣襟蹭了蹭,抱怨道:“不困呀,就是很无聊,无聊到门口有几个洞我都数清了。”
“嗯?有多少个?”他再问。
她唔了几秒,继而道:“有一百多个,都是小小的。”
“那把它堵上,不然晚上有人偷看你睡觉。”沈轻徽开始发号施令。
原本他想要把那些碍眼的洞都糊上,但是一直没找到借口,现在她自己发现了,他也好让她做点事情让她不那么无聊。
江浣怜一听,立刻皱起眉疑惑反问道:“为什么要偷看我睡觉,我睡姿不好。”
听她这样傻傻的说自己,沈轻徽噗嗤一笑,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和她解释。
她确实在睡觉时很有个性,和她本人一样,但是她很喜欢像八爪鱼似的牢牢锁在自己身上酣睡,睡着时还会无意的嘟着嘴巴,时不时还喳巴几下,像个粘人的小动物。
但那些人并不是真的要看她睡觉,只是这里的人都警惕,喜欢看墙角,可他不喜欢,甚至说厌恶,他不允许别人在那门里看她的样子,即使是做做样子,看他就算了,但她,不行。
他刮了刮她的鼻尖,宠溺道:“就是不想别人看到你睡觉的样子,看我就算了,可你不行,我们一块去糊,一会我再陪你看看小人书,你最喜欢的。”
江浣怜一听小人书,立刻就乐了,但是她又想到他前面的话,不开心哼道:“我也不想别人看到你睡觉的样子,我们赶紧给它都糊上,谁都不许看!”
“呵呵,好。”
江浣怜从他身上摸着爬下去穿着,然后打开门就跑了下去问他们要糊门的东西。
原本那老板还不愿意,中午时她出去了可什么也没看见,这晚上她还想去偷偷看一看呢!
她就想看看,这样气质的男人在床上会是什么样子,但江浣怜凶神恶煞的,她也没办法,只得把纸跟浆糊都给了她。
等江浣怜心满意足的从楼梯走上来,沈轻徽就倚在楼梯边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她想到自己刚才的样子,尴尬的暗中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拉着他一路走一路说道:“我那是逢场作戏,我可不凶的!”
“嗯,我知道。”
他最喜欢看她为了他而表现出的各种样子,每次都会让他更加满足。
两人一同回去房里,仔仔细细的重新把整个门都糊了一次,每个角落都不放过。
因着沈轻徽的那句话,江浣怜更是睁大了眼,就怕漏了哪个洞没糊好让别人看到了沈轻徽睡觉的姿态。
哼,沈轻徽是她的,只可以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