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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北海关来报!”,工亲卫左侍卫携领康河在络仙宫大殿外求见

只听见里头欢声笑语,却未听到恒帝应声

康河再次下跪,又道,“求见王上!”

此时付公公照往常一样,双手叉在袖口里,漫不经心地道,“康河侍卫,没看见咱王上有急事吗?能有何事如此着急?!你晚些再报也不迟”

“你个太监懂什么!”康河讽刺道

“嘿嘿,您这就叫不知好歹了”

恒帝被外头争吵得厌烦,大吼道,“有事去找东苍琅,去找太子!不然朕养着他们做什么”

“可是王上......”

“可是什么可是!这是后宫!值守侍卫怎么当差的,去犯事监领罚”

康河灰头土脸地退回,遭付公公讥讽着,“您还是走吧!别惹得王上不高兴”

大殿里络妃喂恒帝吃着美食,“我的王,宫里人人都说我就是祸国殃民的妲己,我可不想这样”

恒帝抚摸着她的手道,“一国之君想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好,这都不可以?”

她娇慎道,“我在这一年中,也只有王后娘娘和常贵妃娘娘对我如姐妹一般,不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恒帝听了这话,心里一阵不痛快,倒是想起很久都没有去看过陆后和常贵妃,她们俩都育有帝子,又总是在一起作伴,性情也比其他妃嫔温和,是要去看看她们,好知道她们是什么货色

朝会后,饶相融到宣政殿禀报,但恒帝只想着去找络妃,并不想见他

“有关钟璃派!”饶相融的义正严辞的样子有一瞬间惊住了恒帝

恒帝明面上看重,心却想着:这个时候钟璃党派来乱什么?

“将军子怎会提起此事?”

宫女将茶沏上,恒帝登基后再没亲自出征,只是一直在理朝政,缺乏锻炼不由得使身体浮肿,但是脾胃虚弱,喝茶都要喘上粗气

“臣从记载上了解到,先帝西去时期,南方骚动,王上御驾亲征,祖太金娘娘垂帘听政,虽有朝班府户长史班大人辅佐,但不免钟离乱党逞此事机大乱京州城,辛有太武门华瞿大人多年来派人奔走四方查探,手中才执有一份乱党内部用于各方联系的乱党名单;于是有祖太金为定大乱,令朝班府为帅在京州镇压逃窜的乱党,才使民心平定,得以等待王上凯旋而归;但乱党名单有八份,最后一份至今不曾翻译出来,便藏在太武门保管,不得太金命令不准查看,其附件藏于臣府护国府中,由将军义父亲自派军看管;如今在王上治理下国泰民安,但于乱党之事,始终是民生大患,当年朝中数位掌权大臣皆是钟璃乱党,若大肆排查又恐伤及无辜,就此,臣请奏,令人至太武门将名单取出,一来查探乱党动向,二来交由专人译出,好稳固我国基业不被乱党虚入”

“朕虽在出征,但还是知晓的,当时便是出动朝班府去调查的”

“此名单分八组,分别名为“统帅”“将协”“主役”“城惶”“京族”“兹依”“乍珐”最后一页名为“障眼”,当时未查明障眼是何意思,便录在一本《道德经》中”

恒帝放下准备要喝的茶,“你怎知在什么道德经中?”

“臣也是从义父口中得知”

“封锁经书的是祖太金,不该大肆搜查让太金知道,这虽说是陈年旧事,只是当时未抓捕完的钟离乱党,确是一大祸害”,恒帝手中的茶凉了半截站起身来,慢步踱渡,“还是年轻人想得全乎”

于是召了班詺到教场花园中,他慢悠悠在拱桥上喂鱼,康河上前道,“王上,朝班府班詺和淮王爷求见”

王上拍掉手中的鱼食,示意众人回避

走进凉亭,宫女端上一杯茶,放在桌子上,弓着腰又退下了

“饶相融对朕提了一嘴乱党之事,东西就在太武门,但太武门乃先帝下令的立信之地,朕无法收回,尚司局不可前去,若派工亲卫去搜,搜得到还好,搜不到,只怕颜面扫地,朕也不好给太武门的交代”

班詺回道,“赎臣直言,王上仅仅听饶相融一人之词,就要调查乱党名单,过于武断了”

“朕宁愿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走一个,把经书从太武门偷出来,若此名单并无错便好说,若有,即刻抄斩,但你要知道,万不可亲自去,需找一个可信之人前去,最好是江湖人”

“可江湖人向来闲杂,这样机密之事....”,班詺谨慎问道

“无妨,乱党是主要要害,且......”,恒帝靠近了班詺的耳边道,“事后,必杀之”

他不好再争辩,内心掂量一番,点点头

“你父亲他年龄到了,又受了重伤,腿脚残疾,是该让他休息,户长史便到了你头上,开国以来最年少的要臣,老臣们对你有异议,要做出点样子”

班詺跪下,“是”

恒帝轻轻踢了翊淮说,“知你顽劣,但你也要好好去陪着太金,过久就去边塞,收点心”

翊淮不知在想什么,嘴里含着项上一直戴着的玉坠

班詺不像朝臣一样总是巧言令色,为国为天下只是挂在嘴边

恒帝也深知班詺的性子,所以此等任务只悄悄同他传令,但翊淮与他要好,顽劣又不爱管理朝中大事,在一旁也无妨

但班詺才不会让自己人前去太武门,若鹿环公真的是先帝遗女,便会想着拿到这卷名单查个究竟,还是让鹿环公的人去淌这浑水

鹿环公带着三只模样凶恶的狼犬在府中游玩,那三只狗不用绳子牵着,自然会跟着她在旁边行走,只是侍女们一靠近引得它们大叫

她对青棠说道,“这三只狗倒是不对着你吼叫,但是每次维多尔过来就吵闹不停”

“或许是因为怕生”

“你常常呆在我这,班詺也是有事无事就往我这跑,你们若是成了亲,生了孩子别往我府上带,老子最烦小孩子了”

“还早着呢,谁说要嫁给他?!”青棠脸红着

“也好,他下个月就要去北海关,若是死了那一了百了,若是没死,回来就要娶饶顺雨过门,你父亲怎么可能让你委身做他的妾室?”

青棠心头一愣,难免失落,这事他从未听班詺提起过

“可真?”

“不信,回去问你父亲就是”

侍卫跑过来道,“左公,小王爷来了”

鹿环公与青棠对视一眼,“走吧,你去茶阁喝着茶等我,今日有南方来的班章茶,帮我试试味道,旁人试的我不相信”

“你们有事?”

“饶相融不知为何突然向王上提起钟璃之事,当年太金已经把名单调换了,知情的人早就除尽,现在又将此事刨出来,要班詺找人去太武门偷名单”

青棠抢答道,“让我去!”

鹿环公义正严辞地拒绝,“看你是有了心上人连脑子都不要了,班詺向来公私分明,你若是败露了,他会杀了你的”

“我父亲入京州城多年,一直暗中保护着我族人的安全,我不想因为什么名单就让一切努力白白作废”,她乞求道,“子衿,你帮我”

青棠知道鹿环公最受不了自己来软的这一套,当然,这一套常常凑效

“行了,只是若是出事了,老子可不保你”

“好!!”

班詺到大殿里,左顾右盼

“不用看了,她不在”

他将恒帝的密令拿出放在鹿环公手上,上头雕刻着虎头,凡是拿着此密令之人,便是有王城要事在身

“王上将你独自叫去教场,是为了那本经书?”她不多理会,直入正题

“是,左公也有兴趣?”

“小叫花子把多年前祖太金早已处理之事挖出来,是何用意”

班詺轻皱眉头

“该担心的并非此事,恒帝现在连朝会都是让右相代理,也不管治理,边塞之事随意扔给饶将军和翊坤,如今只听了饶相融一面之词便要去翻旧案”,从他嘴里头说出来的话早已像是失望透顶的样子,但君令大与一切,又不得不照办

楚妃被废,小公主差点被处死在吒阳宫,因先王后向先帝告发楚妃是钟璃人,而后来先王后又因此被废除,到底是先王后的错还是楚妃的错?

“当年楚妃一事就是因为先王后带人把经书呈上大殿,上头有名字展平依,连画像都十分相似”

“于是不问分毫便治了叛国和欺君”,班詺向来知道,历代王帝铲除祸患时常这样做,并不觉奇怪

“后来祖太金请求王上再次彻查才知道,经书不过是复制品,算是错杀了楚妃,楚妃才得以死后安葬在太叶陵墓,但小公主,先帝却从未派人找过”

班詺摇摇头,“左公错了,历代王帝的原则就是,错杀一千不留一个”

鹿环公没有回答他

“现如今那本经书又出现在京州城,要死士去偷去绝非易事,王上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遇事不达,杀之后快”

“好了,啰嗦”,鹿环公不听他多说,“我有可信之人,可去太武门”

“什么人”

“孟关”

他沉思一番,孟关他见过,此人个高,身体壮硕,皮肤黝黑,右耳带着野蛮民族特有的耳坠,一直是鹿环公的贴身侍卫,也是男宠,只是自从维多尔来了之后,鹿环公便常常刻意与他疏远

班詺又道,“你是朝中要臣,遇事就要本王来负责,此事只有我与翊淮知道,且要去的是督监的地盘,他服侍了两代王帝,这面子......”

她走向青铜灯旁的侍卫,边讲着边将人家的衣服解下,护甲被仍到一旁,只剩一条裤子蔽体

“不信我?”,她道

“我又怎知你打的什么算盘?万一事情败露”

鹿环公走到一边摆弄着早上侍女摆放的桂花,“不会的”

案上铺开一张太武门的防守地图,青棠靠在案边,细心琢磨

鹿环公手指着案上的地图,“太武门的布局不一般,因为是老臣,为保护督监安全,必会派兵,而经书在东墙,必须要上常吾殿顶,轻功再好也难直接上去,但东墙顶定会有暗门”

青棠翻身坐在亭台护檐,“简单”,撩开眼前的长发,对鹿环公眨着眼睛

“只是那危机四伏,小心行事”

鹿环公不屑,手中搓碎着一些桂花扔在地上,“这花太丑了,不知道老子最讨厌桂花香?”

对着殿外大吼,“谁送来的!”

侍女跑进来跪着,“左公,这是右相送过来的,要我们放在大殿内”

她勃然变色,随手抄起剑,“你到底是摄政王府的人还是鹿环公府的人?”

青棠过来阻拦,避免又有一个妙龄女子在此消逝,“子衿,她也不是故意的,打发她走就是了”

鹿环公瞥了侍女一眼,“你将后给我滚去摄政王府,过几日要是听说你不在,老子拉你回来漏血”

侍女连连磕头,“谢谢左公不杀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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