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黄牛,你这样很可耻的哦。”
赵子衿不乐意了:“啧啧,怎么能这么说话呢。我跟你说,我们经管学院的教市场经济学的柯教授有说过,黄牛党是符合市场经济规律的。”
“我只是将这香枧的实际价值以货币的形式达到它的最高价格而已,再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们的目标又不是基层民众,是资本主义的姑娘们,人家缺的是炫耀的物件,有的是钱。”
“你们说什么呢,能不能说的直白一点,什么是资本主义啊?你们这样拐弯抹角的我听不懂啊。”范锦溪看着两人一来一往,一脸懵逼啊。
这两个人说的字他明明都认识,但是组合起来就让人很懵逼啊。
“这样,你先对外说我们只有一百盒的现货,发售那天只拿出五十盒,说州府/县上已经订走了50盒。售空三天后让人对外说他有货,但是价格稍高一点。然后嘻嘻,我们等收钱就好了。”
“这就跟人饿了要吃饭一个原理,饿的时候想吃饭,但是买不到饭。那买到饭的人是不是会显摆,那饿肚子的人就会更饿。突然市场上出现一个人说他那里有饭卖,但就是贵一点。那饿肚子的人会在意那高一点的价格吗?不会,只会争先恐后的去买饭吃。”赵子衿一副奸商的嘴脸。
“子衿,你才是那个奸商吧。”玉竹眯了眯眼。
“过奖了,我只是通过销售手段实现商品的最大价值而已。”
“赵子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投机倒把在70年代的时候是要打靶的。”宋之初揶揄一笑。
这人经济学没白上啊,这饥饿营销溜得很啊。
“我这是劫富济贫好吧,我跟你说灵秀山庄现在就是一个空壳子。账面现在可一个文钱都没有了,赵子佩现在做的那沉香枧的沉香下月底还要给钟家结账呢,不玩这手,月底我们连薪水都发不出来了。”赵子衿没好气地说道。
“我昨天才给你送来了一盒银票,你这么快就用了?”玉竹吃惊地问道,昨天那一盒银票有差不多十万两啊,那都是纯利来的啊。
赵子衿撑着脸叹了一口气:“唉,我跟吴家联合开发莞县到增城的运线,又得买船,又得疏通关系,这样样都得花钱啊。而且开春了,非酋村那边的建设也要开始动工了。一说这个,我脑子就疼啊,这钱去哪儿挣来啊。”
“要我这边给你借一点吗?”范锦溪想不到她们的生活已经如此困难了,连忙喊荣平进来。
赵子衿把荣平喊了住了“不用,只要我们这一次销售做得好。这个月的工资和生产成本基本是没有问题的,不用借。”
赵子衿继续感叹道:“下个月非酋村连接灵秀山庄的路得先修起来,明明两个地方相隔不远,运输竟然要一天。太慢了,水廊镇去增城也不到一天时间呢。”
宋之初点点头:“是啊,不仅这样,非酋村的房屋建设也要动起来了,争取在雨季前能入住,不然雨季一来非酋村就危险了。”
听到宋之初的认同,赵子衿来劲了:“所以这黄牛我要不要做?我是不是在劫富济贫?接下来我们确定一下第二次销售计划,之初这个你有什么看法?”
宋之初摇了摇头,不打算插手:“是是是,赵女侠。不过关于销售的计划,我可没有想法,你们自己商量吧。我走了。”说完,宋之初逃似的站起来就走了。
赵子衿一脸黑线:“…………”
所以你是做什么来了?专门来说我投机倒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