揍你刘老弟来了!
萧之的声音宛如惊雷,彻底炸响!
刘季猛然放下酒杯!
樊哙见状不妙,陡然自桌底抽出巨斧!
唯有张良稍稍镇定。
一字一句道:“边境王萧之,自渔阳而起。”
“一夜之间破柔然,占渔阳!”
“三日之内攻谷,建战线!”
“好一个边境王,好一个异姓王!”
刘季脸色难看,双眼瞪大。
此刻再怎么也不会相信萧之是来投奔自己的了。
刘季干笑一声,开口道:
“萧老弟,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偏偏找我了?”
萧之却不看刘季,反而看向张良,淡然道:
“你张良父辈三代,皆在han国任相!”
“秦灭六国,你张良曾于古博浪沙一地刺杀始皇!”
“未果,亡命天涯!”
“又于沂水桥头寻得《太公兵法》一书!”
“穷其数年,终有所成,遂起兵反秦,奈何势单力薄,便东进寻楚王。”
“我,说的可对?”
一侧。
刘季双眼圆瞪!
张良脸色更是随着萧之开口寸寸铁青。
于古博浪沙刺杀始皇一事,所知者唯有两人。
一人是他。
一人是那个作了死士的大汉!
还有那本《太公兵法》,亦是绝密之事!
为何,面前这个比自己还年轻的男子会知道?
张良如临大敌,浑身紧绷!
他哪里会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日后亲口所说。
当世之,自然唯有萧之清楚这些!
“你欲如何?!”
张良咬牙开口,双拳紧握,已有杀心!
萧之视而不见,只是轻声道:
“随我如渔阳,助我成大业!”
张良眉头一紧!
招揽自己来了?!
然而!
一旁的刘季却是不干了!
他刘季别的本事没有,可是却很会隐忍,又会用人。
仅仅先前片刻所聊,便知晓张良此人并不简单。
怎么能让到嘴的肥肉丢失呢!
“喂!”
“萧...老弟,我知你财大气粗又有兵马万!”
“可...我与子房先生相投甚欢,你何必横插一脚!”
萧之终于侧目,看向刘季,后者一个没来由一个寒颤哆嗦。
“刘老哥,你可还记得我方才说了什么?”
刘季眉头一皱,喃喃道:“揍你刘老弟...”
轰!、
话音未落!
一拳在刘季瞳孔中急剧放大,半点也反应不及!
刘季身体如遭雷击,径直倒飞出去!
李存孝收回拳头,意犹未尽。
樊哙大惊,一柄巨斧高举,携风雷之势!
“尔等匹夫,敢伤我主公!”
“找死!”
刷!
巨斧破空而至,掀起呼呼风啸!
张须陀一闪而逝。
下一刻!
体格巨大的樊哙脸色涨红,一柄巨斧竟是半寸也进退不得!
身前,一脸淡然的张须陀笑眯眯开口道:
“小伙子气力不错嘛!”
然后瞬间!
双手作刀错剑模样。
陡然拍下!
再一手收回,猛地一拳!
铛——
宛如钟声悠扬,响彻酒楼!
巨斧如木屑...
瞬间断裂!
张须陀一拳砸下,竟是将青铜巨斧给硬生生砸断了!
霎时!
张须陀一拳探出,平平无奇,只有一招起势而已!
轰!
骤然发力,如蛟龙出海,奔腾冲霄!
樊哙来不及惊骇,便感觉胸前一股巨力传来。
好像战车隆隆,直撞胸口!
砰!
如炮弹一般倒飞出去!
哀嚎一地!
一旁的张良额头细汉密布,脸色苍白。
萧之笑眯眯的看着张良,开口道:
“子房先生不必惊慌。”
“我只说两事!”
“其一,他刘季胸有大志却无实力,一步一步皆有左右扶持!”
“如今连那下丰县也是久攻不下,跟了这等人又能何时推翻大秦?”
“其二!”
“他刘季是不是任才是用我不知道,但他定然是那种卸磨杀驴之人!”
“此人心中,最容不得功高震主之人!”
张良大惊,大口喘息。
萧之稍稍放平语气。
“既然我萧之南下下留郡,便足可证明我的诚意!”
“再者!”
“我萧之实力,不妨与你透露半分!”
“便是他章邯率领二十万大军杀来,我渔阳亦有一战之力!”
二十万大军!
亦有一战之力!
何等自信?!
张良脸色阴晴不定,竟开始动摇起来。
刘季好不容易爬起身来,正要开口,一道黑影闪烁。
一拳结结实实落在脸!
“啊!”
“别打了!”
“打人不打脸!”
“张良我不要了!”
惨叫声此起彼伏——
张良深吸一口气。
其实他与刘季,也不过相识半日而已。
他本意是投奔楚王景驹而来,巧遇刘季罢了!
不过是反秦之心使得两人走到一起!
既如此。
皆是反秦,为何不找一个更为强大,心性更为坚韧之人?
眼前萧之便是!
张良稍稍转身,正对萧之。
双手左右叠放,一躬到底!
“主公,请受道家良一拜!”
那本太公兵法,便是道家之手!
萧之安然受此大礼,心情大好。
我有张良。
可驱兵南下,直捣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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