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8章 初见乍欢,久处怦然(1 / 1)宋一杯酒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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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离歌揉着红彤的手背,瞪着漂亮的杏眼,既委屈又恼恨,“宋念卿,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亏得爷好心好意拼死拼活来救你。”

杏眼雾气朦胧,像是受气的小媳妇。

宋念卿抬腿还想踹他两脚,一看那委屈样儿,心软了,脚尖偏移踹个空,吼他:“救人有你那么救得吗,还调出夜翼军,万一楚文昊跟你拼个你死我活,然后再告你个造反罪名怎么办?”他将安陵王府之置于何地?

夜离歌鼻孔朝天,很是不屑:“他敢!”

楚文昊确实不敢,他也忌惮着安陵王手上的三分兵力,不是迫不得已,绝不会轻易与安陵王府交恶。

宋念卿没有反驳,虎着脸走在前面,夜离歌绕过她身后,走在她身侧,脸上嬉笑凑上前:“阿七是不是在担心我?”不然她为何怕宁王告他造反。

宋念卿确实在担心他,怕他受此牵连,她一手推开他的脑袋,刀子嘴豆腐心,“滚一边去,谁让你来救我了,你不来楚文昊一样不能把老娘怎么样。”

夜离歌不高兴了,瞪大杏眼,“不让爷来救你,是不是就等着南似雪救你,”嘴里哼哼着,似个赌气的孩子:“爷偏来救你,就不让他救。”

宋念卿白他一眼,哼声道:“没有子莲,楚文昊照样不能把我怎么样。”南似雪的出现,是她没有想到的。

就算没有南似雪和夜离歌出面,凭宋念卿的身手,楚文昊也没那么容易抓住她,大不了她打不过,就跑呗!

她一个神偷,三十六计最擅长的就是逃跑了。

退一步讲,就算是今日夜离歌没有出面,有南似雪在,楚文昊也不敢轻举妄动宋念卿,他忌惮安陵王手上的兵力,同样也忌惮南似雪手中的权势,

一个南似雪就让他知难而退,再来一个夜离歌,楚文昊心里清楚,这少年今日如何都动不得。

最后他问夜离歌和宋念卿是何关系,不过是想聪明的找个借口,放过宋念卿,同时也给自己找个台阶下。

虽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以宁王记仇的性子,肯定不会轻易就此罢了。

未时三刻,已是太阳西落之时,天际被燃成橘黄色。

宋念卿和夜离歌进了琼宇楼雅间,玲珑已经好酒好菜备上多时。

一进门,夜离歌从怀里掏出令牌扔给玲珑,不耐烦挥手催促道:“赶紧的,给老头送回去,让他发现令牌不见,会把王府给掀了。”

玲珑捧着令牌心肝乱颤,撒腿就往安陵王府跑去,这令牌可是世子爷趁王爷睡觉时偷过来的,这要是被王爷发现令牌不见了,别说是把王府掀翻,就是整个南月,王爷也能掀个底朝天。

大波儿肥润的白肚皮朝天,两只肥爪放在肚皮上,眯着猫眼儿甚是惬意的霸占软塌上,嘴边的几缕毛发还沾了糕点沫,一看就是吃饱喝足的样子。

猫耳朵听见动静,利落的翻起圆滚的身子撒腿就跑,身子刚跳起来,便被人从身后一把抓住大尾巴给提溜起来。

耳边,是阴恻恻冷飕飕,拖着长音的声音:“胆儿肥了啊,敢自作主张了啊。”

“喵。”还不是为了救你。

宋念卿就知道,肯定是大波儿给夜离歌报的信儿,“下次再敢擅自做作,就把你的长毛给扒了。”手上用力一甩,把大波儿呈抛物线扔到窗沿边上。

大波儿趴在窗棂上偷偷朝宋念卿挥爪:“喵,”它波爷儿不计前嫌的给她通风报信,还给她搬救兵,结果被这没良心的女人好心当做驴肝肺,以后再也不跟她一块友好的“偷鸡摸狗”了。

八爷在大波儿头顶盘旋着,挥着刚长出了的花羽衣,好不幸灾乐祸:“大波儿,活该。”

“扒了你的长毛,让你嘚瑟。”

“活该,活该。”

八爷可是还记得当初大波儿见色忘义,为了南相府的小美猫儿与它绝交,还把它宝贝的炫彩小羽衣给扒了,风水轮流转,也该轮到大波儿了。

大波儿猫眼一瞪,一爪子呼过去,耳边瞬间清净了。

死老八,跟它斗,它波爷就教教它什么叫世间险恶!大波儿舔舔爪子,一溜烟儿找八爷掐架去了。

没了大波儿的上蹿下跳,八爷的叽叽喳喳,雅间安静多了,宋念卿埋头吃饭,中午被楚暮涵给酸的,饭都没吃,拍碎桌子就找她算账了。

夜离歌夹了块肉给她,脸色郁郁寡欢,“阿七为什么喜欢南似雪?”

宋念卿怔了,这个问题她也没想过,“不知道,就是喜欢。”她第一次见他,便喜欢了,用一见钟情形容太苍白,大概是惊鸿一瞥,便入了她的眼。

初见乍欢,久处怦然。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想,应是这个意思。

夜离歌端起一杯酒,顿了下,又把酒杯放下了,除了阿七的酒,世间任何美酒都入不了他的眼了,“阿七喜欢我吗?”他看着她,杏眸里藏着小心翼翼的彷徨。

“喜欢,”宋念卿回答的没有犹豫,难得一本正经,但她又加了句:“是友情,”她对他的喜欢,止步于朋友,但他在她心里,占据一个很重要的特殊位置。

夜离歌笑了,“我也喜欢阿七呢,”但不是友情他眸光看着窗外,却又似在看着远方,睫羽落下一片青色剪影。

宋念卿笑着不语,垂下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吃饱饭,桌子上的剩菜剩饭被收拾下去,宋念卿坐在桌子旁休息,闲来无事,执笔在自己的扇子上歪歪扭扭写下两个字:宋南。

夜离歌看着虫子爬的似的两字,很是碍眼,他嫌弃道:“丑死了。”字不仅丑,名字还难听。

宋念卿吹干墨汁,拿起扇子扇了两下风,反驳他:“你懂个屁,这叫艺术,不懂得欣赏。”

她这艺术,夜离歌还真是欣赏不来。

酉时三刻,天色暗淡,淡月朦胧,花明月暗笼轻雾。

宋念卿伸了个懒腰,出了琼宇楼,和夜离歌分道扬镳,她慢悠悠的走在回太傅府的路上,突然眼前一阵眼花缭乱,一条鞭子朝她脸上招呼过来。

南相大人的怀中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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