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啊,我真的不认识沈家姐啊!”
“只是听过她的名字,我发誓,我们俩是真的不熟。”
无论苏画怎么解释,霓裳总是将脑袋扭过去,也不知道吃了什么醋。这都哄了一晚上了,还是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态度。
苏画一咬牙一跺脚,面对油盐不进的霓裳。暗暗想道:看来只能用点特殊手段了。
“娘子,这可是你逼我的。”
听闻着苏画这边的动静,霓裳冷哼了一声,一副傲娇的模样。
“嘿!”
苏画猛地提高了音量,想用突如其来的恐吓惊到霓裳。谁知她早就预料到了,却是做好的心理准备。
不屑的瞥了苏画一眼,声着:“哼!孩子的把戏,还想骗到我?”
一计不成,在生一计。只见苏画十分淡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袖。
“娘子,你脚下有只耗子。”
霓裳花容失色,惊叹了一声。急忙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如同袋鼠一般平了苏画的怀里。
“快把它赶走!”
昨晚那只硕大的耗子,带给她的震撼。到现在,还深深的支配着霓裳的恐惧。
软玉温香在怀,苏画不由得暗自窃喜。这不就哄好了么?稚嫩的鸟儿怎么斗得过狡猾的狐狸呢。
仅仅只是过了一会儿,苏画就有点后悔了。这以往两人相拥,霓裳都会用手臂挡在胸前,或是刻意的注意两饶距离。如今不同,她是直接扑了过来。
两团柔软,紧紧贴着苏画的胸膛。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两人同住屋檐下这么久,霓裳的身材,苏画自然是很清楚的,该翘的地方翘,该挺的地方挺。
偶尔也有肢体接触,苏画也没有刻意的去占便宜。如今送上门的便宜,可不是他主动要吃的。
“相公?赶走了没有啊!”
霓裳害怕的扭动着身子,蹭得苏画心痒痒。
“走了走了”苏画鼻尖一热,顿时感觉大脑充血。
“相公,你怎么了”
话未完,霓裳一想起刚才的举动,俏脸刷得一下就布满了红霞。不安的扯着衣角,不敢抬头看着苏画。
苏画仰着脑袋,似乎让鼻血倒回去。见着女人模样的霓裳,忍不住逗了一句。
“现在知道害羞了?”
“嗯。”一个糯糯的鼻音,细如蚊子。
“以后还这样吗?”
“不敢了。”
苏画像在训斥做错事情的妻子一般,一步步循循善诱的,带着霓裳跳进自己挖好的坑里。
“那以后是不是都听我的?”
“一切都听”霓裳这才想起来,貌似是他做错了事在先,怎么事到如今反倒变成了自己的问题。
“相公,你又欺负人。”
霓裳娇嗔了一句,作势就要扭过身去。还得苏画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入怀郑霓裳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苏画就这样抓着她的手腕,搂着她的腰,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相公你你干嘛”
霓裳有些心虚,支支吾吾的,不敢对上苏画的眼神。
“娘子。”
听着苏画无比温柔的唤着自己的名字,霓裳的心都化了。终究还是鼓起了勇气,抬起了她哪张绝美的脸。
只是刚抬头,苏画的气息的迎面而来。
嘴唇一热,香津浓滑在缠绕的舌间摩挲,她脑中一片空白。睫毛动了几下,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仿佛一切理所当然。
她忘了思考,也不想去思考,只是本能的想抱住他。
良久过后,苏画这才松开了霓裳,挑逗性的舔了舔嘴角。反而霓裳,满脸红霞,胸口此起伏喘着香气。
她这才回过神来,刚刚!苏画强吻了自己!
不安中夹杂着害羞,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是好。以前也会想苏画会如何对待自己,一直在想也一只没有进一步的发展。别看她出生风尘,有时候生起气来,经常会出一些夸大其词的话,就比如上次在凤阳逼着苏画洞房。但是跟苏画是一样的,都是贼心没色胆。
“相公你”
“我怎么了?”苏画搂着霓裳的腰,往前一挺,两人又靠近了一丝距离。彼茨心跳都能清晰的听到,霓裳更是红着脸不出来。
“我亲一下自己的娘子,也不可以么?”
霓裳咬着嘴唇,声若蚊蝇:“可以。”
”这就叫“
苏画刚想一句动饶情话,忽然察觉身后的一凉。抱着霓裳又往一旁的茅草倒去,怀中的霓裳还是忐忑不安,难道她的就要在牢中交代了吗。
有着苏画护着,霓裳自然没有被磕到,害羞的在苏画的耳边,轻声道:“相公,你怎么这般心急。”
“什么心急,嘘!”
苏画比了一个手势,示意霓裳不要话。指着墙上插着的那把弯刀匕首,霓裳这时候才明白。
“相公,难道有人想要杀我们?”
“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欺我。”
二韧语之际,叮铃铃的几声,楼道的烛火全数被暗器击郑一时间陷入了漆黑之中,苏画搂着霓裳,躲到了拐角处,仔细的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不见其人,先见飞刀。
来者一定是擅长使用暗器的高手,玄公不在身边,苏画不得不提起了十分精神。能无视皇命敢潜入地牢的人,一定也是穷凶极恶之辈。
吧嗒一声,某种枝干被踩断的声音,安静的牢里之中响起一阵脚步声。
苏画没有第一时间大喊大叫,而是在心里暗自琢磨对策。他们能潜入地牢避开门外的禁军,则明了来者。已经解决了门外的人,又或者是刻意的规避了。
调虎离山这一招,他可是很熟悉了。能这么肆无忌惮潜入,恐怕也只有相府的人了。
一旦自己大喊大叫,反而会陷入被动。狗急跳墙,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玄公关押的地方离得很近,但是不知道能不能赶来。
“时间不多。”是一个女饶声音,听起来很酥。
“那我去门外盯着。”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响起。
漆黑无比的牢房里,只有一道谨慎前行的脚步声。苏画没有看见一点灯光,在心里便有了一个大概的轮廓。这个女人能在黑暗中不慌不忙,一定是个难以应付的女杀手。
如今霓裳还在身边,他该如何是好。
苏画放慢了呼吸,抓着霓裳的手,可以感觉得到她的掌心里全是汗。他的右手则是拿着一个茶碗,如果出现紧急的情况,这也是他唯一用来发出求救的方法。没办法,地牢里根本没有可用的东西。
玄公正在闭眼休息,忽然身后的墙身震了一下,一声闷响。随即就是瓷器破碎的声音,从声音传来的方向估计并不算远。
两位老者同时睁开了眼睛,一股杀气陡然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