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而落,温初安目光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熟悉的面孔,烟波流转似乎一层又一层化不开的神情涟漪。
“我爱他,这就是原因。”
盛靳年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垂在两侧的手几乎攥的青筋暴起,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温初安和缺乏知情的对话,在两人经历过如此千米的事情之后,他或许就信了,可是现在这一刻,她的所作所为五一不是再告诉他,她真正想保护的那个人,是袁竞炀!
远处,袁竞炀像是受了打击一样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动弹,视线从暴怒中渐渐沉寂,他紧绷身体,目光变得一场冰冷。
半晌之后,才艰难的开口,“你确定这就是你想要的。”
温初安毫不犹豫的回答,“我确定。”
袁竞炀嘲讽的扯唇,冷漠的目光像是从来都没有认识过她一样,他静静的立在夜的深处,孤寂的身影像是一头被抛弃了的独狼。
温初安眼神轻颤了一下,不忍再去看他。
“好,从今往后你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但是我的事情,你也同样阻止不了!”他说着,凌厉的目光和对面的男人隔空撞到一起,噼里啪啦的火花暗地里四溅!
温初安深吸了一口气,她是人不是神,她能做的已经进全力去做了,至于以后袁家和盛家的恩怨究竟要怎么解决她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她梗着嗓子缓缓开口,声音暗涩,“好。”
回身,抓起盛靳年的手臂一步一步的朝着别墅外面走去。
一路上,两人都不开口,秦责默默的开着车,神情异常的诡异。
本来以为一趟出海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可是这才短短的一天时间不到,就有遇到了冰点,而且最让他年看不明白的是,盛靳年明明已经知道温初安的真正想法,为什么还要陪她演这样一场戏?
从后视镜里看了一样后面各怀心思的两个人,秦责默默的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温初安侧这头看向窗外,闭着的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单纯的不想讲话,盛靳年看了一眼她的方向,目光在落到她手背上一点明显的针孔上时,视线停顿了一下。
到来公寓,盛靳年不容她的反抗抱着她下车又上楼。
吩咐刘姨准备了一碗安神的汤看着她喝下才罢休……
深夜。
男人静静的坐在大床的外侧,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熟睡的人儿,向来冰冷的脸上意思情绪都没有。
秦责拿了报告站在一旁,声音放低,“安小姐体内残留的是抗过敏的药物和……避/孕药。”
说道避/孕药的时候,男人轻抚的手指微微一顿,紧接着像是什么都么有发生一样继续抚摸。
秦责硬着头皮继续开口,“安小姐应该是第一次服用避/孕药,不知道她药物过敏,我查了安小姐购买药物附近的监控录像,安小姐晕倒之后,被林家二小姐救了回去。”
过敏这样的事情本来就是可大可小,但是根据她手里的报告,温初安身体对避/孕药的过敏程度似乎很严重,如果不是林颜碰巧看到她,后果不堪设想。
“备一份谢礼送到林家去。”男人垂眸,淡淡的开口。
秦责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床/上,温初安陷入沉睡之中,丝毫不知道她的事情已经都被盛靳年调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紧闭的双眼,眉心不安的皱在一起,似乎睡梦中都像是经历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一样。
男人眸色渐深,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
声音前所未有的温柔,“既然那么恨,我帮你一起教训他好不好?”
…
温初安这一觉睡的很沉,沉到第二天已经快到中午的时候她才缓缓转醒,还觉得整个身体都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哪里难受。
她本来想和林颜联系一更好问问袁竞炀,可是又一想既然她都已经做了决定,现在在做什么事情也都是多余的了,只能叹了一口气作罢。
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温初安穿着一身棉质睡裙下楼,还没到厨房的位置,就闻到一股淡淡的焦糊味。
温初安压抑的皱眉,刘姨不在家吗?怎么东西烧糊了都不知道。
“刘姨?”她转身进入厨房,放到门口,人就已经愣住了,“怎,怎么是你?”
盛靳年上身一套孔雀蓝的恤,下身一件米白色的裤子,腰间还为了一条围裙,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居家男人的温暖。
此时他正黑着一张脸,对着锅里一锅正在咕咕冒着热气的不明物体。
看到她下来,男人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解了围裙往外走,“等一下,我让秦责送吃的来。”
温初安还么有反应过来,急急忙忙的关了某人压根就不记得的燃气灶,脚步匆匆的追了出去,“你怎么在这里?刘姨呢?”
盛靳年一只手点着手机的屏幕,抽空回了她一句,“我让她休假去了。”
温初安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昨天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他难道一点都不生气?还一早留在这里做饭?姑且称锅里的那一坨东西为饭好了。
她怎么看都觉得心里突突的不安定。
就在她思索的空荡,盛靳年已经放下手机,朝着她招手,“过来。”
平淡的语气就好像他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一对平凡恩爱的小夫妻一样,温初安鬼使神差的朝着他的方向走过去,等到人已经坐到他的怀里,才猛然惊醒一样的反应过来。
“盛靳年,你,你是生病了?”
男人一只手揉了着她的肚子,挑了挑眉,“看起来像?”
温初安点头,不只是像,简直就是!
盛靳年失笑一声,声音低低沉沉的很具有蛊惑力,“对你好不乐意?非要把你欺负哭了才高兴?”
温初安不做声,她不得不说的是,盛靳年不冷着脸的时候人还是很有魅力的,尤其是他的笑容,就算是有在身的防备,都会忍不住被蛊惑。
她不自在的拂开男人作弄在腰间的手,很不习惯他忽然靠的这么近。
违心的开口,“以前那样就挺好的。”
至少那样不会让她有心里压力,可是盛靳年现在这样,让她觉得很不安,对,就是不安。
男人脸上的笑意渐渐驱散看,环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以后慢慢补偿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