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七章 左相府养伤(上)(1 / 1)嵞冖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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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府的时候正好撞上准备去喝花酒的左阑。“哟,哥哥...这莫不是...前几日你带回来的小美人?难怪不让看,这容貌可真是我见犹怜,要放在锦华苑可得抢个头破血流。今日怎么着,还是说...大哥是捡了个麻烦回来,这才进府几日,出个门就染得这一身血,真不吉利。”

左阑啧啧着向左砚旁侧退了步,看他一身月白色银丝长袍眼下沾了不少血污,不自觉地撇撇嘴,可担心沾到自己这一身新衣华服上。今日他可是好不容易等到锦华苑的花魁月娥肯应邀游湖赏月,可莫要误了好时机。

青烟被抱下轿时,因扯到剑伤虽早已恢复清醒,怕被查觉忍着疼仍还是佯作昏迷状。左阑这番话,也一并听了进去。现下倒不是顾忌他的问题,今日发生的事,左公子若是不问还好,若是问询起来又当如何作答?难道一口咬定全然不知,只是担心公子有危险便上前贸然挡剑?以自己和他这般萍水相逢又何能得信。

清醒后也是每日由着小连照料,令青烟未料到的是这左公子只字未提关于那日的事情,只是对她愈发地好,偶有机会归家定要来她这看看,询问下苏姑娘的情况,便又匆匆离开了,连在旁小憩的时间都无,这入梦遥遥无期。近几日更是公事繁忙不得空回来,却接连今日赏赐些贵重草药补身子,明日又承了新料制了新衣,传话说说待身体好了,可以穿了同他去游湖。

青烟勉强恢复可在院落散散步,心里就好似有一团乱麻,结了死结,立马惦记上了云娘和沈檀的事。

回忆起云娘那日是身着宫装来应约的,莫不是...她是从宫里逃出来的?云娘从未提及过她与宫内之人有往来,以前的梦境中她也从未见过其他宫人。先前去接沈记香铺的时候,便自然认为沈檀沈老板已被云瑶奉了书院的令击杀,既然书院放出的消息。可现在看,若云娘那日来见,定时她并未下手,而是用了什么手段竟瞒过了书院的耳目,认为沈檀已故。还有那句,

「逢君不逢时,从别忆相逢,若未至,回魂梦与君同。」

想必说句话是写给沈檀的,云娘完成欺瞒已做好身故的准备,只为放他一条生路。可她为他做了这么多,沈郎却还是未能如期赴约,且落得下落不明。情之所以,有情当真可以做到如此地步?连自己的性命都豁,和书院做这种形如蝼蚁的反抗。莫不是有情,竟连书院都逃得过。可惜,本是搏得一线生机,可现在生死难料。

云瑶推算本以为沈檀会按照习惯在月中那日整理送往书院的松烟存货,才特地将信条留在那里等他发现,却未料到他还未来得及整理后仓便不知去向,生生错过了。

青烟能猜到云瑶是宫里逃出来的,左砚这个自小跟着老狐狸思前算后的小狐狸当然也早料到,不仅推算到,还因生性多疑,多行了一步。虽对这青烟扮作的苏姑娘不追究,却特地差相府的人,私下打听前几日宫内可有宫人私自出逃,结果一无所获。道理说,若只是普通宫人出逃,消息理应不会封锁得如此严密,那日虽未能交手,但看试剑的身手也绝非等闲之人,能逃出宫,身手又那般不俗,左砚便由此认定那女子身份不简单。瞧她一身的宫服材质制式绝非普通宫女所着,现下以左相府在宫中的眼线势力,却仍一无所获,想来下令封锁消息的那位在宫中所居之位也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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