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甜的不错。
比糟老头的还好。
甜滋滋的。
饱满多汁。
权知宴吃好葡萄,彻底瘫在软榻上,一手抱着头,一手拿着书。
看了起来。
为什么要在外面呢。
权知宴说要吸收太阳精华,老待在寝宫里,会长蘑菇的。
主要是昨晚没有吸收到月光精华,补昨晚的遗憾。
躺洞和躺榻没有区别,都是躺。
.....
午饭过后。
权知宴带着小安子去昨晚挖的洞。
她的锄头孤苦伶仃的躺在地上。
权知宴斜视了小安子一眼,不紧不慢的开口,“行啊,小安子,挺不错的,勇气可嘉。”
小安子同样的看到了地上的锄头。
他忘了。
昨晚给小孩擦完发,再给小孩按完摩已经很晚了,然后他就回去睡觉了。
小安子讪讪的说,“殿下,可以功过相抵吗?”
“你说。”
权知宴就一副我就静静的看着你装逼的模样。
小安子微笑,“殿下,昨晚奴给您擦完发,还顺道给您按摩了一下,不然今日您得腰酸背疼腿抽筋。”
“你才腿抽筋,你这个不安好心的小安子,行吧,大人大量原谅你了。下不为例。”权知宴心地善良的放过小安子。
其实是她睡觉隐约觉得有点舒服。
“谢殿下。”小安子把躺在地上的锄头捡起来拿在手里。
真想丢了。
权知宴低头看着这个被她千辛万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挖出来的洞中心,唉。
就这么不清不白的空在这。
怪可惜的。
不能浪费啊。
要物尽其用物尽所能。
杜绝一切浪费。
权知宴就是在可惜她昨晚那么卖力的挖,没有收到相对应的回报。
有点心态不稳。
所以,这个洞,不能空着。
权知宴转头打量了一下小安子,对于手长腿长的小安子来说,这个洞有点小,没事,缩一缩,照样还是可以躺的。
小安子觉得权知宴的目光不怀好意。
该不会?
“殿下,您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你下去玩玩。”权知宴微微侧着的脸,越显精致。
“奴不想下去,殿下不会强迫奴吧。”小安子拘谨的说。
“我想,管你要不要下去。”权知宴直接动脚把小安子踹下去。
小安子假意跌了下去。
“你在里面躺一会,不埋你,我就感慨一下,一会拉你上来。”权知宴郁闷的说道。
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烦躁。
本来这个洞是她的,结果易主了,还好没浪费。
重点是她的苦力得到了回报。
权知宴感慨好。
把小安子拉上来。
一会就一会。
做人要诚实。
小安子委屈的上来,委屈的看着权知宴,委屈的拍拍衣服。
内心却是这个小屁毛孩真欠打。
权知宴无视小安子抽筋一般的目光。
很平淡。
这种事她也是第一次做。
可能做的有点不太好。
下回,她注意点,做好一点。
权知宴摇扇走了。
小安子无奈的拿着锄头跟在权知宴的后面。
权知宴路过御花园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
花,
好多花。
花等于酒等于好多酒。
花酒。
馋了,想喝,酿酒。
“小安子,摘花,全摘了。”
“殿下,不留几朵给公主赏花吗?”
“那就留几朵吧,摘的时候尽量分类,对了,那什么木材竹子器皿之类的东西去哪里找。”
“殿下,在工部。”
“在哪啊。”
“殿下找不到的,在前朝,殿下需要什么,奴去找。”
既然小安子这么好,秉着不用白不用的心理。古代的酿酒工业那么差,喝酒和喝水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器具不一样。
装酒的贵一点。
装水的便宜一点。
能有啥工具,还不如她自己造工具。
“拉车木头来,来几根竹子,再来一点作案工具。坛子来一车,不,多来几车。”
权知宴说完,摇扇回殿了,等小安子的好消息。
她就不恭候了。
酿酒也是一个体力活。
废手。
等权知宴吃完几碟所谓的下午茶,小安子领着一帮太监来了。
一板车的木材,外加几根竹子,和几板车的坛子。
等东西全部放在地上,权知宴都打了个饱嗝。
伸了个懒腰,做了一下伸展运动。
干活干活。
这发型不适合干活。
等会得热死。
权知宴邪肆的对小安子勾勾手指,“过来,把这花里胡哨的发型解了,整个马尾,打个辫。”
小安子顺着视线看向了权知宴的冠发,这叫花?
怎么不说披头散发的。
扎一半,披一半,很正常啊,还能提高小孩的颜值。
小孩的审美有点不一样。
小安子心理过过嘴瘾,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权知宴说完,就走过去给权知宴弄头发了。
没一会,一条歪歪扭扭的辫子出来了,小安子还挺满意的。
横竖都是斜。
和权知宴的脸不般配。
权知宴现在也没空看铜镜,点评小安子的手艺。
叫一个男子给她编辫子,她能想象出来,辫子得多丑。
她也不嫌弃,丑就丑点,她会,她也不会打的,关键她不会编辫子。
手残。
原谅她,大佬多多少少都会有点残缺的。
她是真手残。
这种细致活不适合她。
权知宴束起衣袖,拿起工具,整木材。
酿酒的设备不用太高级,简单的东西也能酿出美酒来。
“去摘花吧。”权知宴挥手赶人了,小安子留在这,影响她发挥实力。
再说了,他现在必须马不停蹄的去摘花,弄设备挺多三个小时就弄好了,至于花,早来早酿早喝。
权知宴开始砍木头,割木头,挖木头。
等木头整好以后,才想起来有一个免费的劳工。
现在也不迟,剩下的事还是小墨墨来吧。
会武功的应该更快。
何必让她一个弱不禁风的花美男来干呐,这木材都比她还重。
所以啊,小墨墨同志,辛苦你了。
“小墨墨~”
“小墨墨~”
苏墨瞬移出现在权知宴的眼前。
他的眉头跳跳。
这个称呼真心不适合他。
“殿下,何事。”
“小事,借你的力气用一用。”
苏墨还头一次听说力气可以借的。
是她的话,也就正常了。
毕竟她刷新他所有的认知。
比如,第一天回来的时候,动作真的不雅。
摸胸掏胯的。
还哀嚎。
这番动作全天下的女子都做不出来。
她还没一点羞耻心。
比较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