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皮越来越重了。
“我说,19床这个女的病的这么重,为什么不去ICU啊?看着怪可怜的…”
“她哪有那个钱啊,现在插氧气管的钱都是预支的…估计啊也没人替她还,咱们这次又得扣奖金咯。”
门外的两个小护士并没有刻意的压低声音,她们的谈话声就那样飘进了廖星的耳朵里。
“可我怎么听说,19床这个女的就是廖家那个二小姐呢?当年廖家二小姐的十五岁生日可是在铂金广场的大屏上全程直播的,我记得那张脸,简直是红颜祸水啊…只可惜后来做了那种缺德的事。”
“别胡说,廖家二小姐不是早就死了嘛?你听的,不过是那些媒体的传言。要知道那个二小姐可是个祸害,作风乱的很,当初搞破鞋被未婚夫甩了,自己还得了精神病…”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种事情,那些都是她们做的,是她们毁了我的一生!
朦胧中,一滴温热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廖星挣扎的想为自己辩解,但此时癌症晚期的身体已经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气。
廖家二小姐——自从十五岁后,所有人都那么叫她。但又有谁知道,其实廖家只有她这一个女儿呢?
忽然,门外八卦的小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