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与家人失散的孤女,十二岁被他留下,柔软顺从,将挣扎绝望压在骨子里。若牡丹绝色,她却是那一朵芙蓉,清敛风骨。而美人如玉,触手温凉,他将她折去伤人的爪牙,圈禁于方寸之地,雕刻她的性情,可到底她无心于他,也能无义于他。
他是清河崔氏的少年家主,踩着白骨,淌过血水,太子谋臣,天家上宾,他要的,他求的,抬手几语间便在眼前。他狠厉冰冷,寡言却狠厉,明明是十八岁的少年郎,却冷了血,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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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江南至塞北,从后宅至朝堂,相逢何处相离,相思不必相恋。
山河社稷,儿女情长,人心谋算,爱恨痴缠。
情入骨,人不知。
若非喜欢,怎会欢喜如此。